归根结底,是因为一桩婚事。
田炜早知父亲这脾气,见状也不多说,起身后便对着李衍弯腰拱手道:“这位便是李少侠吧,多谢几位出手,解我家危困。”
“哼!”
田员外一听,顿时骂道:“你娘都病倒在床,你若真孝顺,为何躲在书院不回来?”
田炜脸色一苦,连忙拱手道:“父亲请息怒,孩儿实在是心中有苦。”
“那赵家小姐怀恨在心,时常叫几个公子骚扰,孩儿不想与他们计较,免得坏了我田家名声,只好躲在书院。”
“另外,从赣州来了位风水大师,在书院做客,孩儿这些天都伴其左右,想着请他来咱们家看看。”
田员外闻言,脸色稍缓,也愤愤不平道:“此事也是老夫之责,亏那媒婆上门时,说赵家女儿多么知书达礼,没想到却是这般性子。”
“赵家也算名门,怎么会如此娇惯,任由女儿胡来。”
“罢了,去看看你母亲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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