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衍掐着手诀,深深一吸,摇头道:“闻不到任何味道,这是何种法门?”
王道玄也抚须皱眉道:“贫道也只是查遍田府阳宅布局,其他地方都没问题,就是此地有些突兀。”
“这应该,是一种高明的厌胜术。”
“但不聚拢阴煞之气,便能作祟,贫道还是第一回见。”
“厌胜术…”
李衍若有所思,扭头对着仆人沉声道:“去请田员外回来,我等有事要问。”
仆人知道他们是术士,也不敢多说,匆匆忙忙跑了出去,骑着快马离开。
不到三炷香的时间,田员外便满头是汗赶了回来,看到撬开的石阶和棺材状砖石,顿时愕然,“这…谁要害老夫?”
他虽不会术士,但也听说过许多事。
李衍也不遮掩,直接询问道:“田员外,你可曾得罪了什么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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