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一番交谈,李衍对严九龄观感十分不错,微笑道:“严兄请说。”
严九龄拱手道:“在下母亲三年前得了疯病,遍寻名医无果,尝试请了玄门中人也没用,终日疯疯癫癫,连吃饭都无法自理。”
“作为人子,实在是揪心。在下遍寻大山,也是向诸神祈求让家母好转…”
李衍一听便知其意,微笑道:“无妨,你上京赶考便是,我等正好要离开关中。”
“伱家在夷陵是吧,可书信一封,我等顺道上门救治。”
按净虚子说法,这肥遗干后磨粉,只需少许就能治病,帮忙救个人而已,并不算什么大事。
“多谢李少侠。”
严九龄满脸感激,“在下薄有家资,定不会让诸位吃亏。”
说罢,便急匆匆返回屋中写信。
李衍微微一笑,看向沙里飞和王道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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