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士兵们离开后,严九龄还留在原地,扭头望向华山,眼中满是忧虑。
见此情形,李衍等人也不再躲藏,快步走了出来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见他们平安,严九龄也松了口气,大笑着跑了过来,地上湿滑,还差点摔一跤。
他也不在意,尽管狼狈,还是满脸微笑道:“诸位没事就好,路上河水暴涨,冲塌桥梁,耽搁了些时间,急得我以为误事。”
“多谢严兄!”李衍正色抱拳。
他虽有办法突围,但严九龄所为他也看在眼里,心中佩服的同时,也已记下这人情。
“无妨,应该的。”
严九龄并不在意,看了看华山,又望了望众人,忽然叹了口气:“诸位,是不是就要在此分别了?”
李衍洒然一笑,“没有酒,叫什么分别!”
“等我!”
说罢,便骑上快马而出,跑到附近镇子买了一坛酒,又匆匆归来,给几人都倒了一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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