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位爷,二位爷!”
说话间,就见方才龟公急匆匆跑来,堆满谄笑,脸上汗珠滚滚,腰弯得几乎贴到膝盖,声音带着十二分的惶恐:“二位爷恕罪,小的有眼不识泰山,竟给二位安排了外堂的座儿!掌柜的说了,请您二位移步顶楼的‘听涛阁’,那是咱们楼里最清静也是观景最好的雅间儿。”
沙里飞“嗤”地笑了一声,“呦,你们眼力还不错么。”
李衍则面色平静,只微微颔首,并未多言。
他心中雪亮,知道进了这燕门分舵,迟早会被认出。
上到顶楼的听涛阁,果然是窗明几净。
雕花木窗外,大明湖的粼粼波光尽收眼底,晚风习习,吹散了楼下的喧嚣。
雅间内陈设雅致,燃着清雅檀香,龟公小心翼翼地奉上最好的茶水、时令瓜果,这才如蒙大赦般退下。
不一会儿,一个穿着酱紫色杭绸褙子、年约四旬,风韵犹存的妇人扭着腰肢走了进来,脸上挂着亲热又不失分寸的笑容,一双眼睛仿佛带着钩子,在沙里飞身上溜了一圈,最后精光内敛地落定在李衍身上。
她挥手让身后跟着两个小丫鬟离开,又转身关门,这才满脸微笑,恭敬拱手道:“奴家烟波楼‘锦屏’,金燕门齐鲁舵主,见过李少侠,沙大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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