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外守护肉身,已询问得知了众人经历。
蒯大有搓了搓满是老茧的手指,肯定地点头:“错不了!我能记得灵木纹理,那火烧雷劈的痕迹,必然焦而不化。”
他脚步不慢,一边快步朝着菜市口方向走,一边不由自主地感慨起来:“这菜市口啊,嘿,俺小时候可熟透了。”
“家里穷,爹娘管得松,每回听说有大人物‘出红差’,就跟人早早跑去占地方,钻人群脚底下,就为看那热闹。”
他声音低沉下来,“那会儿还小,不知道怕,就知道看个新鲜。行刑的木头桩子,乌黑油亮的,都是陈年的老柏木,硬实,经得住砍刀也扛得住风吹日晒,浸透了不知道多少人血。”
“后来听得多了才知道,衙门里讲究,说这种带煞气的木料压得住魂儿……”
“说来也怪,这东西放了不知多少年,竟无人发现。”
“必然已经成了天灵地宝,会隐藏气息…”
众人被他一番话说得心头更急,脚下步伐更快了。
天色渐明,沿街开始有了零星摊贩支起板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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