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抓到了?”洪震岳漫不经心询问。
然而,薛鲤却是额头直冒冷汗,弯腰抱拳道:“禀……禀舵主,有几艘船,这些日子不对劲,跟着咱们的老船工说了,他给人修船,隐约在船舱内听到婴孩哭声。”
洪震岳脸僵了一下,神情也变得冷漠,“是谁?”
“是崔麻子。”
光头汉子薛鲤低头抱拳道:“是崔麻子的船。”
“人呢?”洪震岳继续询问。
“已经跑了。”
光头汉子薛鲤扑通一声跪地,颤声回道:“他三日前便告假归乡,但今早有兄弟撞见他在双桥镇赌档,袖口沾着香灰味儿,听说,私底下还拜了弥勒教淫祠!”
咔嚓!
洪震岳脸色阴沉,茶盏被直接捏作齑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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