祭品中,纸灰迭迭,酒肉糕点油光微闪。
武巴面沉如水,解开裹尸布般惨白的油纸木盒,掌心一翻,孔晦头颅如朽瓜滚落尘泥。
那双浑浊死目,直勾勾望向远处铁灰色的沧州城墙。
“武兄,且看!”
李衍倾壶,清冽酒线自壶嘴长泻,漫过孔晦枯发,浸入焦黄土壤。
“害你之人已伏诛”
话至一半,紧攥壶柄的指节便猛然捏紧。
这时候,再多言语又有何用?
仇虽报,人已逝,魂飞魄散,尽归虚空。
李衍摇头,一声轻叹,半壶残酒泼上冰冷石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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