厢房门吱呀一声打开,却是苏醒的蒯大有闻着味儿扶墙走出。
这小子体格不错,刚摆脱险境,就已胃口大开。
他也不客套,从沙里飞手中抢过豆卷,就着炒肝便往嘴里塞。
李衍也不着急,毛巾擦手后,便喝着热茶等待。
当其吃饱喝足,又捂着伤口龇牙咧嘴时,才开口道:“兔儿爷到底怎么回事?”
似乎是心情不错,蒯大有也不再是那副吊德性,用竹签剔着牙道:“还能怎么回事,欠了人情呗。”
“我有一小师叔,家中幼子染病,求了兔儿爷香囊佩戴除晦才好转。”
“那庙祝请我炼制毛猴阴兵护法,我一时心软答应,谁知从此就被缠上了…”
“兔儿爷受了坊间百姓香火,要超度孩童,我只能帮忙…”
李衍若有所思道:“里面的情况,你不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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