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…”
董存山抚须笑道:“你在青楼偌大的名声,笑话我作甚。”
说着,叹了口气,“成都之时伤了经脉,虽然治好,但此生武道算是完了,再往前也没机会,索性把这些年受的罪,都补回来。”
他知道李衍不想说,也不再追问。
显然,成都一战不止伤了身子,也伤了心气。
若在以前,肯定要弄明白李衍说的京城哪一股“妖风”。
“伤心的事就别提了,老哥,我敬你一杯。”
李衍端起酒杯,和董存山碰了一杯,便微笑道:“董老哥,这飘香楼今晚可真热闹,是什么姑娘梳栊,传的怪玄乎的。”
“那女子姓胡,关东人士。”
董存山回道:“我也没见过,只是听说见过的几人,都被迷得神魂颠倒,随后就越传越邪乎。害,能有多好看,说白了就是青楼玩的手段,选花魁前,每年都有几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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