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方几艘漕帮的漕船最先倒霉。
飞虎“漕”旗瞬间掉落,桅折帆破,漫天木屑飞溅。
“轰——!”
链弹扫过码头茶棚,敦厚木桌,连着四五个吃饭的脚夫,被拦腰打断。
“娘咧!红毛番打炮啦!”
漕工孙二愣子慌忙趴在地上,却被炸飞的漕运告示牌直接削去了发髻。
码头仓库木门炸裂,堆成小山的苏绸木箱轰然爆开,湖蓝缎子裹着断指在天上乱飞。
几个原本在货堆后赌骰子的力工,顿时被倾塌的屋顶掩埋。
岸边卖炸河虾的崔婶子,刚吓得瘫倒在地,热油锅便轰然炸裂,连带下方黄泥垒砌的炉灶,瞬间引燃大片火焰,几名躲闪不急的漕工,瞬间成了火人,惨叫着跳入河中。
火势更是迅速蔓延,点燃周围的棚子和木屋。
津门三岔河码头这些年发展太快,无数百姓涌来,各种棚子胡乱搭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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