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人一愣,低头道:“您抬举,我可没那福分。”
似乎是见李衍没有轻贱,年轻人也收起了那不正经的模样,将那黑陶碎片取出,正色道:“方才小的也没骗您,这玩意儿确实有些来头,是水猴子墓里的。”
“哦?”
李衍来了兴趣,“仔细说说。”
年轻人又喝了口酒,开口道:“就在前年,城外无定河中闹水猴子,接连死了好几人,城隍庙就派人做法收服,听说用渔网捞上来很多水猴子尸体,一股脑烧了,又埋在乱葬岗,还请人念经超度,事情才平息。”
“在下打小在乱葬岗长大,被人收养进了城,后来养父母染病去世,在下无依无靠,就只能跑回乱葬岗,干些掏坟掘墓的勾当,养家糊口。”
“因为没有师承,也不敢跟那些个老把式混,怕被丢进墓里活埋,因此只能跑单帮。”
“您也知道,在下是野狗养大,跟它们熟的很,乱葬岗内打出的狗洞都知道,也正是因为它们相助,才能在夜里的乱葬岗到处跑,也碰不到什么邪门玩意儿。”
“就在前些日子,野狗们无意中挖开了水猴子墓,在下好奇,加上野狗也没示警,就钻了进去。”
李衍好奇道:“你看到了什么?”
“呸,别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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