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玄谟似乎早有预料,衮袍之中,双手掐着法诀,苍老的声音满是冷漠,“早说了,老夫布下的阵法,连上天都瞒得过,你又算个什么东西!”
“若非你‘天官’身份,见老夫的资格都没有!”
说着,语气又软化许多,“豫州鼎出世,已是必然。”
“活得久了你便知道,世间一切都是虚妄,父母子女、亲戚朋友,不过人生过客,世人庸庸碌碌,早死晚死皆是尘埃,即便你做的再多,千百年后又有几人记得?”
“长生逍遥就在眼前,何苦为这些事舍弃?”
他苦口婆心,但李衍却根本不理,只是不断替换弹匣。
轰轰轰!
大殿内,一阵阵枪火轰鸣。
很快,王玄谟也瞧出了不对。
新式火枪的威力太大,即便李衍受到阵法影响,每次都打偏,但破坏力惊人,转眼之间,已有不少横梁立柱和墙壁炸裂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