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差的不用说,往往开在码头人流密集处,地方简陋,女子多年老色衰或患病,接待的都是脚夫苦力,名叫“钉棚”。
眼前这个,算是第三等。
地方大,三教九流汇聚,看上去就有些混乱。
前院天井当间,支着柏木赌桌,烛火通明,一众汉子叼着煎饼果子下注,葱花香混着汗酸,伴着各种吆喝声,直往二楼窜。
每有赌客赢钱,总能引来怀中女子恭维声。
至于中间的院子,则相对隐秘。
东西南北厢房,弄成了一个个小单间,门口挂着桃红绸帘子,透过支起的窗户,能看到里面桌上摆着酒菜,还有烤窗的烟榻。
至于后院,则是姑娘们换洗和住宿的地方。
密密麻麻的晾衣杆竖起,搭着各色衣服被褥。
李衍压低身子在屋顶走过,随后深深吸了口气,看向中院二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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