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情此景,令众人陷入沉默。
他们难以想象,这是曾经显赫的神都洛阳。
李衍微微一叹,“先找地方落脚吧。”
穿过城门进入铜驼街后,情况明显好许多。
日头已爬过天津桥残柱,拖出长长光影,两侧店铺里,传来胡辣汤的辛香。
挑担卖浆面条的老汉蹲在店门外,布巾抹汗,扯开嗓子道:“浆子点得稠,驴肉臊子咸,客官,给恁留碗头锅的?”
“中!多撇勺杏浆。”
“新麦馍!热乎。”
“油馃子脆,糖糕甜,三文钱管饱到晌午!”
街尾卦摊老瞎子弹响三弦,扯着中原调门唱道:“测八字合婚、破门头煞——恁家新妇要是夜半磨牙,孩子半夜哭,可千万当心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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