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没有儿子,看到这样的奏疏必定感同身受。就算太后,看到那朱见濂的妃子,被继子驱赶的事情,又岂能不同仇敌忾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宁王上疏痛骂淮王,一来可以得陛下和太后的欢心,二来也可以间接表明自己的态度,让陛下和太后对宁王世子再无后顾之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至于其他藩王那里,大多数人要么是嫡子继位,要么庶子按照长幼伦序继承。他们本身就是这种制度的得利者,看到朱祐棨如此乱来,有几人能对他有好感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宁王以此抨击淮王,只会让天子、太后和宗室认为宁王是恪守规矩,有长者之风。而宁王在这淮王和李梦阳争斗的时刻出手,又轻易的蹭到李梦阳的案子,白嫖一波文官的感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说,有百利而无一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士实闻言不由暗暗赞叹,还得是你啊。

        裴元继续道,“有宁王这番表态在前,不管是淮王这边的事情,还是山东那边的案子,天子自然会请宁王这样的宗室长者来出面解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士实这次也不抻着了,直接道,“那就按照贤弟说的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李士实赶紧抢着道,“我们宁藩也不会白白让贤弟这番谋划,不知道为兄有什么能帮上你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裴元摆摆手,“不必如此了。事情说开了就行,大都宪说的对,咱们两家有事情还是好商好量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士实闻言,却不认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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