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喜怒不辩看着她，“你从不用这个牌子的香水。”
温妤顺着他的话低头嗅了嗅，果然身上充斥着一股周以沫身上的气味。
她一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，从前她的一切他可从未上过心。
她把手表交出来，如实交代，“周小姐来还东西。”
江亦瞥了一眼，却并没接，甚至面色如常，半点没有谎言被揭穿的心虚。
“江总不打算说点什么吗？”温妤半开着玩笑试探，“你把我骗的好惨。幸亏我机灵，不然老宅那边可就瞒不过了。”
江亦没什么感情的牵了牵唇角，“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，还怎么做‘江太太’？”
“江总可真没良心。”温妤只能用笑容来掩盖落寞。他果然不会顾及她的心情。
江亦看她一眼，下命令，“以后不要和她接触。”
“江总在担心什么？”温妤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，“是怕我受欺负？还是怕她欺负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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