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出院,他就像变了一个人,性子越来越古怪,更没有社交,再这样下去,温妤真怕他心里出什么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主动坐到他身边,放缓态度,“你死了,我不是白牺牲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宋煜看她一眼,恶劣的冷哼,“谁让你救我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,是我多管闲事,当初我就不该为了医药费跟江亦做什么交易,把自己搭上,干脆买一瓶药,经济又实惠,咱俩都解脱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妤故意激他,“你要是不想看见我,直说,我现在就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煜冷着一张脸,却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温妤把他当成最重要的人,他又何尝不是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从小一起在孤儿院长大,没有亲人,只有彼此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家里的窗帘,除了温妤,没有人可以拉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知道你口是心非,舍不得我,”温妤得意挑眉,将人拉到餐桌上,“吃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煜从前是个话痨,可如今一顿饭吃下来,却一言不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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