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了他?一个区区太医丞,还不值得自己费心去追杀。
赵高的心中瞬间有了决断。
他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,对胡亥躬身道:“陛下圣明!此等心怀旧主之辈,冥顽不灵,不堪大用。将其逐出咸阳,反倒是清净了陛下的耳目。依老奴看,就准了他吧。”
胡亥一听能把旧人赶走,立刻来了精神。
“准了!准了!让他滚得远远的!永远别让朕再看见他!”
“喏。”
一道盖着崭新玉玺的准奏诏书,就这样被草率地定了下来。
又过了十数日,这份决定着李沐一家生死的诏书,辗转送回了襄州的竹林别院。
当李沐从那个风尘仆仆的信使手中接过那沉甸甸的竹筒时,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。
他缓缓展开诏书,看到末尾那个鲜红的、代表着帝国最高权力的印记时,一直紧绷的神经,终于彻底松弛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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