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鹏他们是军功,斩首记功,赏罚分明,乃是国策之本,自然快如闪电。
而他不同。
他以奴籍之身,行的却是医官之事,功劳更是难以用首级量化的救人性命。
这种赏赐,程序上必然与众不同。
但程序再不同,也不该毫无声息。
迟则生变。
直到第三日傍晚,王翦的亲卫,终于出现在了他的营帐前。
再入中军大帐。
“坐。”
王翦的声音平静无波,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。
“老夫的奏疏,三日前便已呈至大王案前。”他开门见山,没有半句废话,“大王对你在楚地防疫之事,颇为嘉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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