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个简陋的临时搭建的草棚,在寒风中瑟瑟伫立。
既是随军的奴籍,自然就别提什么待遇,每日两餐都是如泔水般黏糊糊的黍粥,像今日这般要命的劳作,才配些咸菜、豆酱以及豆叶羹。
一个草棚挤着二十来号人,每人一个破草席,就这么在寒风中瑟缩着相互取暖。
周围不时有几声咳嗽传来。
月上枝头,李沐确信周围人都已熟睡,这才赶紧用生理盐水,顺着后背倒了下去,一番冲洗后,又用酒精消了毒,这才裹上了纱布。
穿好衣服,将纱布遮住后,又从手心中扣出几片消炎药吞服下去。
如此一番折腾,疼的他大汗淋漓。
好在巡夜的士卒并没有经过,完成包扎的他,总算是把小命捡了回来。
“几片消炎药,居然就要5积分,怎么不去抢呢?”
纱布、盐水、酒精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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