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事持续十几天,伤员越积越多。有些伤员确实是重伤不治,可大部分伤员却是靠喝止血的汤药吊着,等待医治。
由于时间拖得太长,有的人伤口溃烂发痒,有的伤口化脓流水,有些伤口甚至开始泛绿长毛。
只要出现了这些糟糕的情况,伴随而来的就是发热,直至高烧不退,昏迷不醒。
这些伤兵在被他们放弃时,已经到了药喂不进,棒打不醒,毫无生机的地步。他们也实在是无能为力。
可昨日下午到现在,不过八九个时辰,面前这名死亡边缘的伤兵,不仅奇迹般的苏醒,而且脉搏逐渐有力且平稳。
这叫他们如何不震撼?
………我是懒散的分线………
午后,外面飘起了雪。
北风如刀割般凛冽,天空灰蒙蒙的,压抑的紧。
也许是心里装着事情放不下,无梦酣睡的韩蕾猛地睁开眼睛。
韩蕾觉得周身暖烘烘的,眼前是一片朦胧的光线,却很快被一道熟悉的身影聚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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