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棣捡起掉落的长枪,呜地一动,指向朱棡:“三哥,这里是格物学院,没有顾正臣,只有顾堂长,顾先生!你若再如此放肆,不尊师道,那我们兄弟之间,就要过几招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棡拍了拍身上泥土,哈哈大笑起来,目光阴冷:“好啊,老四从凤阳离开这才多久,就长胆子了,敢撞我的马,抢我的枪!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棣侧身,看向朱樉:“还请二哥下马,莫要让四弟动手!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樉紧握长枪,盯着朱棣:“你竟为了一个外人,对自家兄弟动手?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棣呵呵一笑:“外人?二哥,我此举是为了皇室尊严,难道萧成他们没告诉你,格物学院外不准纵马?连父皇、皇后、太子的车架到了此处,也得下来走着进去。你们——要比父皇的脸面还大吗?我来这里,是顾先生命我引你们入院,安排住处,领取衣物,分入学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你们不是砸门,就是要强闯抓人,还无礼至极,狂呼大叫,你们想过没有,格物学院里多少人!一旦此事传开,皇室子弟是如此德行,如此不堪,践踏规矩,皇家的脸面往哪里搁,父皇的脸面往哪里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下马!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棣沉声喝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朱樉没想到朱棣竟如此强势,借父皇和规矩压自己,虽是不甘,但还是翻身下马。

        朱棣指了指格物学院:“要么丢下一切杂物,随我走小门入格物学院,要么回金陵,没第三个选择!进还是退,看你们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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