荀夫子打断了他,竹杖轻轻顿地:“诚意?在绝对的实力和算计面前,诚意有时是最无用的东西。”
“赢子夜此举,意在别处。”
“他要的不是请罪,不是表态,他要的是从根本上,将我儒家,将诸子百家,都纳入帝国的掌控制下。”
他抬起昏花却睿智的老眼,望向咸阳方向:“你们的身份,不够。”
“小圣贤庄掌门?齐鲁三杰?”
“在这些面前,依旧只是‘棋子’。”
“唯有老夫…或许还剩下几分薄面,几分…他能看得上的‘价值’。”
“师叔不可!”
“师尊三思啊!”
“您年事已高,岂能再经舟车劳顿?!”
伏念、颜路等人闻言大惊,纷纷上前劝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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