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约会?”
“是的。”
“好!你可以回去了。”秦夫人将脸转向佩玉,“你还敢嘴硬吗?张亮宇都说你与小强子有私会,你还不从实招来?”
佩玉低着头不敢抬眼,喏嚅道:“我确与小强子有过来往,但都是正常的来往没有超过界线。”
“啥叫界线?你以为没发生那样的关系就是好样的吗?就没过界吗?我告诉,你替主子保秘是最大罪过,是最破格的事,这就是不仁不义!毫无良心!我问你,你与小强子订终身了吗??”
“没有!我找他是想让他的表哥给我的父母捎个信。”
“他有表哥是谁?”
“他表哥是皇宫里给皇帝采购的小吏,名叫田广义。”
“哼!你这个信捎得太好了,将秦府的事都给捎去了吧?”
“夫人,我确实没说什么,没有将秦府的事说给他。”说到此佩玉哭得很伤心,“我若与小强子的表哥说过什么天打五雷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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