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英很乐观地分析形势,觉得他们预想不会是那么难。
“人心叵测,很难预料。”
岳阳与元英不同,总是将未来的事情看得不那么容易。
“我们不能愁嘛,愁什么?愁过来愁过去,万一秦江月在那边成功了,你不是白白地愁了那么多天?乐观地看天下事。”
“那不就叫穷欢乐嘛!”
“是啊,穷欢乐有什么不好?不比哭鼻子强?”
果不其然,正在他们说话的时候,前方探马来报,说后凉的援军已经冲过来了,人数暂时不详。
“继续探听,一定要打探出他们具体来了多少人,越快越好!”
探马走后,岳阳感叹地说:“好家伙,我太轻估了后凉的形势,以为呼延况死了,后凉就会大乱一阵子。哪里想到人家一点儿都没受影响,马上就过来了。”
“挺奇怪。”
元英也觉得很蹊跷,在过去,北方胡人若可汗和吐司死了,一定会有一次内乱。但后凉却没有。这样看来,后凉的政权极为巩固,也极为平稳。不会有那种以前常发生的那种动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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