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生活很是艰难,”龙云兴叹道,“他儿子穷困潦倒,他夫人百病缠身,惨啊!”
“如今,吕帮主的儿子何处高就?”
“在老夫处暂且当差。”
“做护卫?”
“是的!”
“还好,幸在大伯手下做点儿差事,大伯慈善为怀,算是对吕进的一点安慰。”
“我对他另眼相待,从未拿他当在逃犯的儿子。我可怜吕进如此悲凉的下场。”龙云兴叹然道,“人到如此地步,多难啊!”
“大伯义重如山,善人也。”
“那吕斌还不是个省油的灯,”这时,在一旁很久没说话的龙云路接过话去,“孺子不可教也!”
“啊,”侯长海很惊叹,“吕帮主之子不是雄才大略之人?”
“怎么会?”龙云路叹道,“‘从善如登,从恶如崩’,吕进入狱后,吕斌混入江湖与一些不三不四之人往来,沾上不良恶习,酗酒、打仗。”
“唉,可惜啦!”侯长海十分感叹,“若吕进不犯罪,其子也不会落此境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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