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说,还未等我们给徐洪等人正法后夏就灭亡了?”
“是的,我是这个意思。你想把军饷案的三名主犯拉到大庭广众之下正法,弘扬正气,但客观不允许我们这样做啊!”
“那怎么办呢?”元英陷两难之中,从心底上她是想为他的父亲报仇,让杀父仇人严明正法,但又怕其中有变。如果邵可俭逃出法律的制裁,他们就前功尽弃。如此重犯怎么能让他逃离法网?
“还是听我的,”侯长海语重心长的说,“如果将邵可俭带回临漳城,路途遥远,一旦消息泄露,不但邵可俭有可能逃离,就连我们的安全都有可能受到威胁。”
听到侯长海精到的分析,元英同意侯长海的建议:“还是侯兄的见解高超,听侯兄的吧!”
这时,元英想回自己的六号房歇息,也不知岳阳是喝得太高兴了,还是想开一个玩笑,便问道:
“元将军的六号房有什么说道吗?”
“啊,”元英一怔,不知岳阳所说何意,缓过神来她说道,“六是吉数,我愿意与六打交道。”
“哎呀,我知道的太晚了,不然,我说什么也得住六号。这样吧,元将军,你今天住六号,明天我住六号,后天侯兄住六号,大吉大利,轮班住嘛!”
“哎哟,岳阳小弟,你可知道‘先占为王’的这句话吗?六号房我包下了!”
“你包了,那我没办法了。”岳阳好像很无奈地说,“谁让咱不懂民风民俗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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