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现在都分手了。
上司的事情,与她何干?
她不想再去争辩什么,微微一笑:“二少,不用了,既然是意外,只要谢小姐没事就行了。”
说完,她就准备离开。
裴琰之听着她那善解人意的话,心里莫名越发烦躁。
姜绵不是这样的。
她有自己的原则。
因为父亲入狱,她最痛恨被冤枉。
恋爱四年,即便姜绵舔着他,是非面前,她从未退让。
这也是裴琰之装失忆晾着她的原因。
用他的话说就是她拎不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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