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夏王又怎么样?他是比我们多长了只眼睛,还是多长了张嘴?”

        战痴虽然酒品不佳,容易口无遮拦,但这次说出来的话还真是没什么毛病。

        禹德厚眼角一抽,从未想过这群人如此冥顽不灵,连南夏王的面子都不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虽然有钱,能包得起我们酒店,但是你们的地位和身份,与南夏王大人根本无法相提并论,我劝你们识相一点,见好就收,别在这里闹腾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否则一旦惹恼了南夏王大人,不仅钱不会给你们退,搞不好还会揍你们一顿!”

        禹德厚仗势欺人,讲话也越来越难听。

        战痴这辈子还从没被人这样指着鼻子侮辱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江湖上声名鹊起的时候,南夏王恐怕都还没出生。

        禹德厚居然用这么个货色来压制他,着实是把他给气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玛德,我现在就让你知道谁揍谁!”

        飞鹰担心战痴鲁莽出手,赶紧按住他的胳膊道:“行了行了,你这气性也太大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活了这么多年,什么人什么事没见过,犯得着和他们一般见识吗?别丢了自己的脸面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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