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水痕不管怎么发展壮大到底还是可控的,苏皓却是不可控的,所以必须得先除掉苏皓才行。”
老四对此深以为然,连连点头道:“我觉得大哥这话说的有道理。”
“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,如果水痕能帮我们拔除了苏皓这枚眼中钉,我们也不是不能和他们合作啊!”
“到时候他们掌管着金陵和南方的那些地皮,我们就在燕京做大做强,早晚有一天可以把夏家取而代之的!”
“当年夏家是怎么发家的,我们都看在眼里,我们为何不能跟他们一样,复刻他们的成功呢?”
李家人和水痕一样,都是野心勃勃的主儿,都在琢磨着要如何让他人为自己做嫁衣。
李承恩听完了儿子们的讨论,淡淡的笑道:“水痕虽然很有野心,但他没有头脑。”
“他该不会以为在金陵的那一套,到了我们燕京也能适用吧?”
“如果他敢在我们家像今天那样猖狂,威胁别人强行签下合同,我可是绝对饶不了他的。”
“这燕京比我脾气差的家主有的是到,能不能活着离开都是个问题。”
“实在是不必太把他当成一回事,更不用忧心忡忡,杞人忧天,以为他能将我们李家怎么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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