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来忙道:“生灭师叔,就在舱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法用不在乎道:“师叔行法,已入甚深定境,只要没有恶意来袭,我们说几句,不算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法来回头偷偷看一眼,也说道:“好似是有点谨慎过头,就算要找个不被打扰的地方,隐蔽行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等那群卒子,换别的城镇办事时,我们也要跟到附近,才好作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与其余同门,分隔断联,与同行兵卒却不可隔开太远,何必没苦硬吃,窝在这小船?”

        船尾的法痴、法喝两人对视一眼,都是皮笑肉不笑,并不言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四个,原本都是被选入须弥天兵的人物,而且是主要枢纽,因为所负阵法职责不同,所学功法各有偏向,导致脾性也出现异变。

        船头那两个,多少有点耐不住性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船尾这二人,却把临出发时的气氛看在眼中,知道这是寺中上下瞩目的,天大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况且,生灭师叔练宝,只要练成一枚,就要先派一个人回北朝交接,换一个人来轮替,补足四个随从的数目。

        头一批携宝北上的,可谓是法字辈中,最先有机会,揣摩宝物奥妙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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