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!呼!呼!

        李光宗这几天昏昏沉沉,断断续续之间,也分不清窗外何时是亮的,何时是黑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风声未必能入耳,只有自己的喘息声一直那么清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被关在实验楼的一个教室里面。

        武校每个班,每周才有一两次实验课,有的教室一直都用不上,里面的桌椅积满了灰尘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光宗被封住穴道,就躺在八张桌子拼成的一个平台上,滴水未沾,粒米未进,又饿又累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最让他恐惧的,不是饥饿和寒冷,反而是骨子里一种淡淡存续的暖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咔嗒!

        教室的门又被打开,袁冲霄走了进来,那个装满浓茶的褐色大茶杯,被他随手放在平台的一角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光宗脸上敏感的皮肤,似乎能察觉到茶杯那边透过来的热意,汗毛微微发白,两只眼睛干瞪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老是这么怕我?是不是校长抓你的时候,说了什么坏话,一定又说我以前有什么别的职业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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