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自身状况,方方面面的拿捏、刺激,就可以更加胸有成竹。
海东来把瓦罐中的药汁向旁边瓷碗中倾泻,倒了大半碗后晾着,将瓦罐放在一边,伸出手来。
“那就有劳阁下了。”
虽然在传言中又傲慢又嗜杀,可这人还挺有礼貌。
楚天舒看他手上绑着许多细白布条,都沾有血迹,就先把他袖子往上捋了一点。
谁知这些布条,一直绑到他小臂上,都已微微泛黄。
“这布条有些日子了吧,你跟吐蕃人交手之前,就已经受过伤?”
海东来平静说道:“不是伤,是病。”
凭楚天舒对力道的敏锐程度,隔着布条,也能把脉。
他将手指搭在海东来腕部,沉吟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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