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天舒听出微妙之处,目不转睛的看去,察觉到那个酒瓶在以常人难辨的幅度微颤。
成瞎子也侧耳听了一下,似乎在找角度,忽然瘪嘴一吹。
砰!!
黑瓷酒瓶下半部分当场崩碎。
细屑飞溅,有几粒还粘在了成瞎子脸上,都只有绿豆大小。
楚天舒颇为动容。
他看得清清楚楚,成瞎子刚才虽然势如吹箭,但他吹出来的,只是一股气流。
靠嘴里吹的一口气,隔了将近两尺,炸碎这种厚底酒瓶。
以楚天舒的内脏强度,恐怕也做不到。
成瞎子刚才吹这口气,却是轻轻松松的模样。
重点肯定不在气流的强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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