吐蕃和南诏都崇佛,这几年,每年的三月节,仍然有吐蕃僧侣队伍,以交流佛法为名,前来拜会段忠,往往会在南诏王城逗留月余才离开。
这些事情,南诏国君异牟寻,也是心知肚明。
“段忠此人的倾向,与我和国君已经站在了对立面,但他在军中依然势力深厚,本身又实在难杀。”
郑回长叹道,“要是好杀,也等不到今天了。”
楚天舒思索道:“单纯只是因为他难杀吗?或许是国君也还有些摇摆,得罪了吐蕃七分后,仍然要留下三分纽带?”
郑回微微一笑,并未否认。
“只说在吐蕃和大唐之间选择,国君许是还有些犹豫,但段忠此次的谣言谋划,万一闹大,国君不拦,就会看到国力动荡,国君若是强行拦阻,在旁人眼里,一个偏心唐人的帽子,是躲不掉的。”
郑回神采奕奕,目光深远。
“他这次的用心,已然有篡国之嫌,我正可以让国君下定决心。”
楚天舒又问道:“所以,段忠的实力有什么具体的表现吗?”
“具体表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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