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老板的嗓音粗,李妈妈早就听惯了,刚才那个叫声,却分明像一个嗓音很细的陌生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六神无主,又不敢上前,连忙喊道:“大师,我老公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刚落,李妈妈就忍不住干呕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旁边的乔老师,也捂住了鼻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才那冷风吹过去之后,这门前场院上,好像飘满了一种臭味。

        是那种劣质墨汁的气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初中有书法课,学校小卖部里卖给学生的,都是那种臭墨汁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要想有这么臭,估计得有几十瓶墨汁煮烫了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这股臭味来的快,去的也快,就几秒钟,已经极速淡化。

        楚天舒也闻到这股恶臭,憋着气,走到桌边,迅速取出一根足有二十厘米长的银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双手分执银针头尾,对着还不能动弹的李老板头顶就扎了下去,直没至尾,微微捻动,过了会儿,又抽出来一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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