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,哪里,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碎嘴子的医者,和那些柔和的医者完全不一样,太凶了”疆屿无意说着。
“凶吗?我倒是觉得这样很好,医者是一个职业,但这并不代表从事这个职业的人都是柔和的,我啊,比较叛逆一点”安染咬了一口刚刚买的糖人。
“你刚刚说你和那位琴师认识?”安染
“啊,我有说吗?”疆屿嬉皮笑脸
“……”安染沉默转身往反方向走,疆屿见状转身去追她
“回来啊——”疆屿
“还不说?”安染停下脚步看他
“他是我的一位朋友…”疆屿
“你不想说可以不说”安染不打算理他,又往前走
“我不是说,只是我不了解他”疆屿见安染听到这句话后脚步顿住了,安染转身回到他身边。
“你早这么坦诚不就行了”安染
两人回到正轨
“我会他比起朋友应该算是合作关系了,他应该最缺朋友了”疆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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