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越想越觉得心惊,“届时,倘若突厥大军犯边,我边军将士何以抵挡,以步兵战铁骑?结果可想而知,这些人是在掘大周的根基,动摇国本。”
李宪的话音刚落,楚潇潇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影子。
“王爷,您还记得那些突厥密文…”猛地抬起头,瞳孔骤缩,脱口而出,“洛阳白骨案中那几具骸骨上的密文…‘凉州马场,三十俊驹’!”
李宪和一旁的魏铭臻都是一怔,一同看向她。
“我一直以为这‘三十俊驹’是指走私的军马数量,而现在看来,其意所指会不会…根本就不是马匹,而是每次投毒的数量。”
楚潇潇凝眉思索,语速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快了起来。
而这一番话,饶是李宪这等见惯了大场面的亲王也不由得心中一颤,半晌才问道:“你是说…‘三十俊驹’…这…指的是每次只毒三十匹?”
“不错,正是如此。”楚潇潇的目光扫过李宪和魏铭臻,思路也不禁变得清晰了起来,“而且,王爷可曾注意到,此次被毒死的都是大宛驹?”
李宪和魏铭臻互相看了一眼,只是思考了一瞬,马上明白了其中的道理。
不等他俩说话,楚潇潇继续推论,“如果他们特意挑选一些通常配备给将领或是精兵、斥候这类的战马下手呢?”
魏铭臻倒吸一口冷气,脸色变得极为难看,武将出身的他自然明白楚潇潇话中所要表达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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