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愧是花爷。永远这么一针见血,能把人从牛角尖里拎出来。是这个理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目光也转向无邪:“天真同学,跟你发小学着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舒玥话音刚落,病房门就被推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黑瞎子拎着几个餐盒走了进来,正好听见最后一句,挑眉问道:“学什么呀?”

        舒玥见他回来,嘴角弯了弯,指了指那边:“我让无邪跟花儿爷学着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黑瞎子把餐盒放在桌子上,闻言瞥了一眼脸色依旧难看的无邪,又扫过一旁气定神闲的解雨辰,毫不客气地下了论断:“那估计难了。他俩压根不是一个路数的,怎么学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一下子把无邪惹炸毛了,他猛地抬头,说:“黑眼镜!你什么意思?我怎么就难了?!”

        王胖子赶紧在一旁打圆场,抬手拍着无邪的后背:“哎哎哎,天真同志,别激动别激动!黑爷他就那张破嘴,你又不是不知道!”

        黑瞎子压根没理炸毛的无邪,注意力全在舒玥身上,麻利地打开打餐盒,里面是精心准备的清粥小菜,粥看着熬的很烂,几样配菜也是清淡至极的蒸南瓜、清炒山药泥,蒸蛋羹,还有一碗撇尽了油的鸡汤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跟舒玥说:“你虽然吸入的强碱比较少,但喉咙和肺管子还是伤着了,得格外小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几天只能吃这些流质、半流质的,温度不能高,不能有任何刺激性的食物。这粥和鸡汤都是温的,先喝点垫垫。鸡蛋羹和山药泥好消化,也可以吃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动作和解释都极其熟练,像是很有照顾这类病人的经验,每一个细节都考虑到了舒玥此刻的身体狀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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