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玥侧身指了指身后不远处的帐篷，说：“我们是来给你送一个人的。”
张启灵的疑惑更明显了些，视线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。
舒玥朝着那边提高声音喊道：“正主都过来了，你也快出来吧！”
那顶帐篷沉默了片刻，才被掀开。
过了好几秒，谢连环才慢吞吞地钻了出来，脸上没什么表情，甚至可以说有点臭，活像是谁欠了他几百万。
他拍了拍身上的雪屑，磨磨蹭蹭地走了过来，在张启灵面前站定。
他没看黑瞎子和舒玥，只是对着张启灵，干巴巴地开口，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：
“是我，谢连环。我来履行九门的承诺，过来守门。”
张启灵的目光从谢连环脸上，移回到舒玥和黑瞎子身上。
他那常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，浮现出一种“懵”的情绪，虽然极淡，但熟悉他的人都能看出那眼神里的意思：这到底是什么情况？
黑瞎子见状，嘿嘿一笑，胳膊肘习惯性地就想搭上张起灵的肩膀，被对方不动声色地避开后也不在意，解释道：
“哑巴，是这么回事儿。我家玥玥呢，也不知道从哪得知到你要来这鬼地方守门，又不知道从哪里挖出了你和老九门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约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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