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舔了舔干裂出血的嘴唇,“你们找的古楼入口就在寨子下,但那是死路、陷阱!当年张启汕派人来,全折在里面,尸骨无存!”!”
“张启汕?”无邪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名字,“你不是守陵人吗?怎么会和张大佛爷有关系?”
“有关系?”塌肩膀似听了笑话,笑得抽搐,牵扯到伤处痛得龇牙咧嘴,“我是被骗来的!张启汕那老狐狸,说送葬、重启古楼,全是放屁!他们想找长生和张家终极秘密!我不过是趟雷、骗机关的活祭品,连名字都被夺走的可怜虫!”
他的声音充满了刻骨的恨意。
黑瞎子一直懒洋洋地靠在旁边的柱子上,听到这里,他嗤笑一声,慢悠悠地踱步上前,蹲在塌肩膀面前,拿着短刀在他沾满汗水和泥污的脸上轻轻拍了拍,发出冰冷的触感:
“故事讲得挺惨。不过有几句真话?阻止他们是好心?防止人去送死?我看你是怕他们发现你这些年小动作,比如……和‘它’勾结?
塌肩膀瞳孔猛地一缩,矢口否认:“什么它?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!”
“不知道?”黑瞎子手腕一翻,短刀抵在塌肩膀塌陷的肩胛骨缝隙,“你这塌肩是在古楼里被强碱烧的吧?总不能是自己给自己塞进小洞挤塌的?嗯?‘它’给你什么好处,让你当狗守着古楼,给靠近的人下绊子?”
黑瞎子的刀尖微微用力,刺破了塌肩膀的皮肤,一丝血线渗了出来。
剧痛和黑瞎子精准戳破的真相让塌肩膀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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