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婴必牢记。”子婴的姿态放得更低,似乎眼前人就是他的老师,是那么德高望重。
“孺子可教,好了,你下去吧!老朽和你父还有事情相商。”
“是!”子婴拱手就欲告退,可下一刻顿了顿,似乎有什么事情要问。
“哦,你也想和你父一起学为君之道吗?”
淳于越问,子婴连忙摆手,道:“不,不过刚才子婴听师一席话,颇为感慨,师如此大才,子婴有一惑困心中,不知能否解惑?”
“说吧!老朽自会为你分忧。”淳于越没有推却。
子婴想了想,露出哀心状说:“我大秦日益强盛,外患不再,内忧不曾,余孽深藏,可谓皇祖父得天之顾,可子婴的皇叔众多,却个个深藏宫中,不为外人所知,长此以往,恐才能难展,皆老死宫中,实在是嬴秦之哀。”
“且子婴已过束发之年,却一事无成,恐今后也像皇叔般惶惶不可终日,寂寂而死。”
“师见多识广,可有解决良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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