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我帮你保管好了。”子婴挥挥手,让人将女子遗留下来的细胞学拿来,并且叮嘱胡亥,“皇叔你一定要说这是你写的,皇祖父一高兴,说不定就能饶恕你。”
“对对,”胡亥慌得有些手足无措,并没有怀疑子婴的话,连忙接过羊皮卷,匆匆地看了一眼,却发现不对,细胞学好像少了点什么。
哦,他记起来了,昨日子婴指点了他添加一点东西,这些东西并没有在里面。
“子婴,是不是拿错了?你说的那些东西呢?”
“没有错,昨日我和你说了之后,你并没有记上去。”
“是吗?”胡亥挠了挠头,他好像记得记上去了呀!
“赶紧走吧!否则廷尉就要来了,别忘了好好想想,然后加上去。”
胡亥抓着头发,极力地回忆,满脑浆糊地走了,可嘴巴却不停地念叨着:“昨日子婴说什么来着?怎么就忘了?可不能忘。”
不远处,一辆普通马车迎面而来,一车夫在前面赶路,二车夫坐于车前,车厢里有着两人,他们正是嬴政和尚新。
车厢布帘是半开的,可以看到外面景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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