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这样吗?”胡亥摸了摸脑袋,似乎有了些印象,喃道,“好像也是。”可是眼睛扫了扫,又感觉不对劲。
这里宽敞吗?比起望夷宫差远了。
“可为什么我头有点痛?还晕乎晕乎的。”
“你都忘了?”子婴故意瞪大眼睛问。
“我该记得什么?”胡亥摇头晃脑,始终不记得什么。
子婴忽悠:“昨夜嗯呐嗯呐,你都忘了,你还逼迫人家施展细胞学呢?”
“嗯呐嗯呐?”胡亥突然激动了起来,两眼放光,“你是说我之所以头晕是因为昨夜施展了细胞学?可我怎么没感觉?”
他拍了拍脑袋,发现还是没有感觉,但不理了,子婴说什么就什么,能够在睡熟也能嗯呐嗯呐,他太强了,就是不知和谁嗯呐嗯呐,“那女的是何人?可够劲?”
“此女人尽可夫,非常骚,骚到你晕乎晕乎的,你还为了她将人家倡馆烧了,连阻拦你的皇城卫士都被你杀了。”
人尽可夫的女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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