倡馆。

        酒过三巡,十一人个个酣醉,十夫长却保持一丝清醒,实在今夜那女子所喊‘皇孙’令他惊怵,见赵成摇头晃脑了,小心翼翼地问:“赵成兄,今日庄园内女子所喊‘皇孙’何意?我怎么感觉不对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!”赵成许是醉了,竟大笑了起来,却不忘拍了拍十夫长的肩膀,问,“难道李兄怕了?怕也来不及咯!你也听到了,庄园的人强抢民女,在庄内强迫民女就范,还让民女读那肮脏细胞学,如此之人正是皇孙,长公子之子子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皇孙?”十夫长听之吓得跌倒在地,食案也被他踢到一边,脸色大变问,“赵成兄何意?难道你要害死我等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夜里冒犯皇孙,他可预料到他的头就要脱离脖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成不以为意,笑道:“李兄不必担心,咱们现在也算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,只要你将此事散播出去,我保你无事,不但如此,我还能让你见到中车府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十夫长怒了,到此时他如果还不知自己被利用了就是傻瓜一个了,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愤然起身,指着赵成大骂:“我敬你为兄,你竟然利用我,赵成......告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十夫长虽说狠话,却也不敢对赵成怎么样,哼的一声领人走出了倡馆,他要赶紧远离这是非之地,远离赵成,涉及皇孙,给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再逗留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就在门口,却见到一少年领着一众手执杀器之人气匆匆而入,他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。

        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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