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日,他没有上朝,即使有官员提及推广直辕犁之事,他也避而不谈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一来,诸公便疑惑了,皇帝敕长公子为治粟使,却无相应的诏书,明显是不重视长公子,但弹劾长公子,皇帝却避而不谈。

        无人能摸透他心中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望夷宫。

        胡亥捧着《货殖》无精打采,老师让他尽快背出来,他却提不起任何兴趣,倒是旁边的侍女让他不时地多瞄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胸前,那臀,直让他浑身颤抖,心里难忍得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子,喜欢吗?”身旁站着的是赵成,眯了眯眼问胡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?”胡亥目光不由望向挂于木柱上的布条画像,画像上画的是皇帝的像,画工精致,线条栩栩如生,每每望之,就如皇帝亲临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师说,皇帝的画像挂于此是为了警示自己不可懈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行,不行,我还没有背出《货殖》。”胡亥目光在皇帝的画像和那胸那臀间徘徊,艰难地作出选择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成却是摆摆手,勾了勾嘴角道:“无妨,即使公子背不了,小人也有办法让你在皇帝面前一气呵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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