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婴沉默好一阵,他在思索要不要对一个只见过两面的老登说实话,实在他的目的太荒唐了,谁会相信父亲会在一两年之内被贬黜到北方,更会被矫诏死在北方。
不过看老登也非歹人,避重就轻说:“为了阿父。”
“为了你阿父?那个逆......”嬴政怒目圆睁,差点爆骂出声,他道明明是孙儿造出的直辕犁,却说是那逆子的,敢情孙儿是为那逆子来当说客的。
逆子迂腐,孙儿如此做不值得呀!
当然,他也有些妒忌,身为爷爷竟然被儿子给比下去了,可还是咬着牙继续问:“你阿父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吗?需你如此操心。”
他恨不得将天怒人怨四个字说得更大声些。
子婴摇头道:“阿父虽耿直,却是为国为民,倒也没有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,只是爷爷对他有偏见,我想缓解他们的关系,否则他活不了几年。”
活不了几年?什么意思?
嬴政惊了惊,他之所以冷落这逆子,完全是因为逆子被儒道带偏了,还时常质疑自己,他是恨铁不成钢,却从未有过弑子的想法,怎会活不了几年?
难道逆子有隐疾?
“何出此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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