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粟内史却是出列,拱手道:“陛下,蒙上卿此言是为袒护扶苏,自南征以来,国库日渐空虚,扶苏却屡让臣拨款,国库实在无法再拨钱粮,扶苏却威胁臣,说如不拨款,便让臣死无葬身之地,臣担惊受怕久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再给他些时日,恐臣将遭害,国库将被奸人所催,国将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嬴政一改一向暴戾,依旧没有脸色变化,目光再一次扫过全场,还是那句话:“可还有谁要禀?”

        无人能拿捏皇帝的心思,顿时间诸公集体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冯去疾世故圆滑,见气氛紧张,出列圆场:“陛下,臣认为此事不可凭片面之言而定论,还请陛下准许臣调查此事,还大家一个真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必了。”这一下皇帝的脸色变了,变得如阎王索命,鹰阜般的眼眸扫视,威严铺天盖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侍卫何在,将此三人拿下,当车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声音分贝猛然提高,言语霸道无匹,特别是车裂二字被重重拉长,似乎在宣泄他的愤怒。

        此言出,全场懵了,特别是治粟内史三人更是懵得不行,不仅懵,双腿还似控制不住般颤抖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诺!”侍卫走了进来,将三人围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治粟内史急了,连忙跪下直言:“陛下,臣不过述说事实罢了,何罪之有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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