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么害怕“子欲养而亲不待”。尽管害怕,也只能逞强去面对。

        到达湛江霞山的时候,已经是半夜了。我们先去车站附近吃了饭,找个旅店住一晚,第二天再去医院。

        匆匆里,包含着百般心情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早晨,到了医院后。在医院很高的楼层上,我们见到啊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种无法形容的感觉,直击我当时空洞的灵魂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是很心疼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啊叔。

        啊婶看上去又老了许多。我的心又是一疼。听啊婶说,啊叔在做手术前和隔壁病床的大叔都是有说有笑的。心态还是挺乐观的,这样感觉,我心里有些安慰了。只要啊叔不怕,我就不怕。

        医院的白色,是充满未知的神秘之白。可以说,那是希望。也可以说,那是绝望。天平在希望与绝望中平衡着,哪一边比较重,取决于综合因素合成的砝码放在了哪边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在那无法看透的白色里,默数着希望的五彩。愿是安好。

        住院,意味着金钱要像流水一样流进医院那无底洞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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